在滂沱的大雨下,我和「他」走在無盡的夜中。
「他」緊緊攬著我,分出了一半的大衣──我躲在「他」的羽翼下,讓「他」為我擋去大部分風雨──只有臉龐,雨水公平地拍打著我們冰冷的臉龐,髮上的水珠落下,滴答滴答。
然後,從小巷轉到大街上,一盞孤寂亮著的路燈下有著一張雋刻著寂寞的臉龐。男子溫柔的眼睛帶著訝異與憐憫,讓我躲到他的傘下。
在滂沱的大雨下,我和「他」走在無盡的夜中。
「他」緊緊攬著我,分出了一半的大衣──我躲在「他」的羽翼下,讓「他」為我擋去大部分風雨──只有臉龐,雨水公平地拍打著我們冰冷的臉龐,髮上的水珠落下,滴答滴答。
然後,從小巷轉到大街上,一盞孤寂亮著的路燈下有著一張雋刻著寂寞的臉龐。男子溫柔的眼睛帶著訝異與憐憫,讓我躲到他的傘下。
「殺了我……」
我失神的雙眼看著眼前留著血淚的蒼白臉龐,靜默著。
「殺了我……。」
少女蹲伏下來,宛如一隻小兔子般的將身體蜷縮到最小──嗚咽著。
──一片黑暗的地板,卻看得出暗紅流動的痕跡。
「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
一、二、三……一、二、三……
音樂響起,偌大的舞池裡飄散著一種迷戀的氣氛,淡淡的昏黃燈光,打在晶燦的舞池裡,是一種異樣的感受。
回首,一張張熟悉的面孔起舞,踏步、後退、迴轉……在我的身邊一個個轉過後,化為一縷塵煙消失。
朦朧的煙海裡,是無盡的黑暗。
我醒著……我醒著。我想我醒著。或許,我沒有醒著?
所有的一切,所有的幸福,在此刻,在我膽小的眼中,好像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
白日,是光明的枷鎖;黃昏,是遲暮的感受;黑夜,是安靜的沉穩。
Nothing is gonna to say
I choose say nothing
There is no more hurt I can do
Because I’ve choose the most selfish way though I don’t want
I don’t want hurt any one but live is so difficult
Will you believe my tears always drop after hurting you?
「地下皇帝」──蝶戀花
笑的人學會了沉默 話不再對我說
而我鬆開了手 妳把誓言踏過 往事竟成錯
一首歌唱到了盡頭 換誰承接以後
而我鬆開了手 你把背影帶走 曲終人難留
把痛往心裡藏 緊握的手藏不住顫抖
含淚往心裡流 避開的眼睛在說難過
蝴蝶也想為花守候 花卻只期待飄落
眼看風吹過 而我在回憶裡強求
蝴蝶說想為花守候 花卻沒時間停留
空盪的枝頭 而我在孤單裡跌落
聽到這首曲子,她落淚,害怕,最終,兩人的深情會終歸於粉碎。
上個禮拜,我和一位網友見了面……
「他」也知道的,卻沒有阻止我。
我知道那一天「他」也在,但是自始至終,他並沒有,上前。
那個網友是一個好人。雖然他笑著說,就是因為是好人,才會身旁都是女性朋友,而沒有女朋友。
我笑了。
這樣一個好人……
是不是被我利用了他的溫柔?
今天下午,從家中回到大學宿舍,途中,買了一枝棉花糖給她。一路上,她就那麼把玩著那枝棉花糖,捨不得吃……
而我,知道她在想什麼。
綿軟蓬鬆,香甜的味道,在她的記憶中,卻是貧乏得可憐。
她覺得,那好像是她的童年。
陪著她逛去了夢時代,看著尚未打開的棉花糖已經只剩下二分之一,她卻仍然沒有把她打開,只是偶爾碰一碰,將臉貼在塑膠袋,聞著那一點點、似有若無而滲出來的香甜氣味。
或許,我在心痛。
「他」只用了一個問題就將我擊潰。
今晚去退社,熱音社。理由很多,但是或許都是藉口。
然後,「他」問我:「妳為自己堅持過什麼?」
我為自己堅持過什麼?
我為自己堅持過什麼?
我為自己堅持過什麼?